“什么叫几个人约好了一起输?”程垂范摇了摇武良的手臂,“武哥,你是越说我越糊涂了。还是你喝多了,本就糊涂了?我真的听不懂。”
  “我哪就喝多了?再倒两瓶进肚子也没事。”武良拍拍已经胀鼓鼓的肚皮。
  “那我知道武哥的酒量了。下次要整一定要整个五瓶以上。你还是说直接一点,什么叫约好了一起输?”
  “这是蒋孝泉给林燕下的套。”
  “蒋孝泉?不会又是蒋顺义的儿子吧?”程垂范猜测道。
  “你脑瓜子就是好使。是蒋顺义的四子。中午见到的是他的小儿子。全他妈不是好货。”
  “还有那个蒋孝才。”
  “对。蒋顺义五个儿子,大儿子本分,老三蒋孝发因为在政府上班,也还收敛一些,这三个是一个比一个坏。而你知道最坏的是哪个吗?”
  “当然是蒋顺义!”程垂范脱口而出。
  他们已经走在通往学校的缓坡上。学校门口亮着一盏灯。柱子顶上的枯草在晚风中摇曳。
  一个青年正沿着缓坡下行。
  “哇卡,你小子果真求异思维发达。”武良语气夸张地说道。
  “先别表扬我了,武哥,你还是说说蒋孝泉为什么给林燕下套吧。”
  “前面我不说了吗?红颜祸水。”
  “是蒋孝泉看中了林燕的美色?”
  “何止是看中,是垂涎……嘘——”
  “怎么了?”
  武良神情诡秘的往前指了指。
  程垂范这才注意到那下行的青年正是下午在办公室见过面的化学老师许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