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微微沉默了一会儿。连宿咬了咬牙, 还是问：“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过来了？”
果然。
听到连宿的问题, 燕阆垂眸笑了一下, 应了一声。
连宿心头一咯噔，捏着手里的狐狸毛，支支吾吾。
“那你狐狸尾巴上的毛怎么样了？还好吗？”他顺了这么一大片下来，燕阆不会秃了吧？
连宿.欲.哭无泪，燕阆心底觉得有趣。但是看着小青雀好像很在意的样子，还是叹了口气。
“狐尾上确实秃了一片。”
“昨天晚上你……”
他说到这儿顿了顿，刻意停下又不说了，抓的连宿心里痒痒。
“我昨天晚上到底怎么了？”
他忍不住追问。
燕阆靠在灵池边，开口道：“阿宿昨天晚上喝醉了，我变成狐狸过去的时候，便将我拉入了水中。”
“后面，我身上的狐狸毛都打湿了阿宿也不放开。”
他故意说的模糊，连宿简直要疯了。
他怎么能那样呢？！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喝完酒之后居然这么登徒子！要是让师尊知道了都能打断他的腿。
连宿红着脸半天说不出话来。
就在燕阆挑眉想着自己是不是骗小青雀太过火了时，却听到了耳边带着愧疚的声音。
“抱歉，我不知道我醉后是这个样子。”
“你身体有没有事啊？”
“你骂我吧。”
“或者什么惩罚，我都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