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懿满面春风，用一种夹着黑卡的姿势，两只手指递给他薄薄的一张。
“拿去用。”
辜城接过来，翻面一看。
消毒湿巾。
宁懿：嘿嘿, 睚眦必报一下下。
辜城：“……”
辜城：“谢谢。”
算了。
这次虽然失败。但至少验证了, 想要互换身体, 肢体接触必须是同一个部位。
手碰手才行。
手碰脚没用。
……
等辜城走了没多久, 宁懿的手机上就受到了辜志松的消息。
【周围有人吗？别让人看见屏幕】
【刚才28楼黑灯了？辜城出事了？有没有抓到什么人】
宁懿深深地被辜志松这副谍战的语气给整乐了。
她决定坚持做一个付费问答机器人，投币才能获得她的回复。
对面显然觉得她在痛苦挣扎不愿再继续背叛辜城，刷刷给她打了十万过来。
宁懿这才动动手指：【是。】
投币点读，这钱真好挣啊！
辜志松看着她回过来的消息，嘲弄一笑。
宁懿这肤浅的女人，已经差不多被他们拿捏住了。
辜城现在走到哪都把她带在身边，简直是向他们敞开了一个巨大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