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差别只在于需要禁欲。
而她对他的预测丝毫没有错。
这家伙果然忍不了太久。新手爸爸的责任感和使命感也就约束了他一周,一周之后,就没了什么效用。
这晚,温听萝见他在看邮件,便自顾自地关了自己这边的小灯,熟稔地靠过去,将手环住他的腰,准备先睡。
季清洄的一只手在滑动屏幕,另一只手则握住她的手摩挲。
灯光昏暗,他垂眸看她靠过来的安静的小脸,只觉得岁月静好。
一时间也没了工作的心思,索性将平板关掉,放到一边,再关掉剩余的灯。
温听萝眼睛都没睁,只是嘟囔了声:“要睡了吗?”
“嗯,一起睡。”他声音哑哑的,而话音不过刚落,他便吮上了她白嫩的颈间,还很装模作样地问说:“困吗?”
他心思一动,她便感知到了。
温听萝轻轻推他,“当然困。睡觉——”
“就一会。”他打着商量。
但是他的商量又哪里有给人留下商量的余地?话音一落,便缠了上来。
“我轻点?”
“不行。”
接下来传出的声音里隐有苦恼:“那换个地方?还是换个方式?”
温听萝用五秒钟的时间思考了下他这句话的含义,又用一秒钟的时间红透双颊试图躲避。最后的时间,她被他拉住,躲是躲不掉了。
窗外有月明风清,隐有云层飘过,遮住满室春光。
“季清洄,你就不能忍忍。”黑暗之中,传来低低一声发问,像是在强压羞耻。
他素来不是个薄脸皮的,低笑一声,回答得干脆:“不能。”
但他也只是说得大胆罢了,全程他都很细心地在顾着她的小腹。
指尖蜷动,他并不止于满足自己,引着她齐上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