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如同火烧屁股一般从树荫下弹起来,捏着手机就往墓园里冲,那急红眼的的表情令人群都下意识退开了几步,生怕被情绪激动的几人撞到。
“这么着急赶着投胎啊!”一个被刮到的年轻人下意识怒吼出声,下一刻,他看着面前空荡荡的一片面色惨白地咽了咽口水。
“阿弥陀佛耶稣保佑圣母娘娘,这,这真投胎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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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江时雨感觉手腕一凉,刚才态度似乎被他稳住的琴酒,不知道为什么又一次开始乱彪杀气,搞得上一秒让他喊姓氏的不是他一样!
玩家顿时怒了:“这到底是哪个品种的猫咪啊,这么容易炸毛真的合理吗!”
系统:“呀,表飞了啊,我帮你奶一口松田阵平他们不会看到嘻嘻嘻!”
作为吃瓜乐子统,系统觉得这辈子已经统生无憾了。
松江时雨:“!!!”
玩家脑海中过了一万个警校组跟琴酒在他面前对峙——一边在问“教官为什么琴酒会在这里?”另一边却还在挑衅扭曲事实的天雷勾地火的场面。
妈的,还是速战速决把琴酒打昏藏起来吧!
胸前的白菊随着主人剧烈的动作倾斜而落,触碰到泥土时被皮鞋碾成了零落几瓣,青年一手作刃,毫不犹豫朝琴酒的脖颈劈去。
琴酒向后一仰头,反手扯住松江时雨的胳膊往身前拉,后者腰肢柔韧,后仰的同时抬脚就往琴酒的腹部踹。
银发杀手被迫后撤了两步,眼中闪过一丝讶异:“看样子你恢复得很好。”
松江时雨将头发撩到耳后,冷笑:“我是你爹!”
琴酒嗤笑一声:“嘴硬。”
经过了漫长的对峙前戏,两人兜兜转转还是应了琴酒最初的要求,唯一的误差便是看着病弱的小白花,稍有不慎可能会吃人。
“大哥!大哥!那群条子怎么也在……鹅!”
原本在外面望风的伏特加,在偶然间看到在树荫下等待的降谷零等人,顿时吓了一跳,火急火燎地往墓园里冲。
而等他找到琴酒时,伏特加却像是被卡住脖子的鸡,他瞪大了眼睛,最后一个字死活没吐出来,半晌憋出了一声类似鹅叫的气音。
只见写着赤羽昴的墓碑前面,金发与银发混合蜿蜒,从统一的黑色服装上滑落/散开。
松江时雨呼吸急促,面容发红,他横跨坐在琴酒的腰上,俯身死死压制着银发杀手,看着细瘦的胳膊扣着琴酒的手腕,用力向后掰去。
似乎听到有人的声音,金发青年下意识分神抬头朝声源看去,顿时被琴酒抓住了机会,后者腿向上顶,直直将松江时雨掀翻起来,反手将他的手腕扣在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