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千速:“我帮……”
“不了,我自己过去。”
萩原千速叹了口气,她松开手,压低声音道:“说起来松江,你还记得……”
“嗯?”
“九月八号,快要到了。”赤羽昴的忌日。
萩原千速语气含糊,也不敢直言。
“……”
金发青年突然被定住了,绷带遮住了他的视线,只能看到那唇紧抿至泛白,久病的身躯过于瘦削,衬得病号服无比空荡,骨骼分明。
他就这么安静地定了几秒,萩原千速却有一刹那,看到了那天的惨剧。
“我知道。”
松江时雨说罢,没有任何异常,继续直直向前走去,只是步伐更快了一些。
萩原妈妈没听见两人的交流,反倒是有点着急:“千速,你真不去帮一下啊!松江现在那么脆弱,等下要是被误伤了怎么办?”
萩原爸爸:“对啊,万一被欺负了怎么……”
“咣!”
一声巨响如惊雷在耳边炸开,骤然间万籁俱寂,连打架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办。”
众人脖子发出嘎巴嘎巴声音向那边转过去。
只见看着病弱得让人担心下一秒就会晕倒的金发青年,动作如电,一脚踹上放在一旁的铁椅,原本光洁的椅子再次重创,又凹进去了一个坑。
紧接着,松江时雨躬身,将那只拖鞋取下来,攥在手中。
他保持着一脚搭在铁椅,一手提着拖鞋的动作,面无表情地朝向鸦雀无声的男人们。
“还继续吗?”
“咳咳。”
一个含着虚弱的沙哑声音响起。
赤井秀一一边咳一边慢吞吞地道:“松江,我没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