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缓缓张大嘴，极其捧场地表达了佩服：“大哥，你的分析太厉害了！肯定是这样！”
“我就觉得基安蒂有问题。”他笃定地说着，完全忽略是谁先挑事，“A又没招她惹她，干嘛非要凑过去骂那么脏！”
“她一定是条子的卧底！”
********
等萩原研二激动完，松江时雨已经彻底没有了激动的力气。
金发青年发丝凌乱，捂着嘴呛咳了半晌才哑着嗓子开口道：“你刚才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萩原研二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道：“教官……我保证都一字不落的告诉你，但是，在这之前我有一个问题想知道。”
既然松江时雨没有把他当作认错，那么……他到底有没有想起那个男人？刚才的暗号究竟是什么意思？
萩原研二心中莫名有一种感觉——他很快就会离开了。
那么既然要离开，不如在这趁热打铁，直接问清楚。
松江时雨清了清嗓子，手撑在扶手上，冷淡地道：“说。”
只见刚才激动的半长发警察微微退后了一步，他俯下身，手指灵活地在桌面上敲出了一段节奏。
松江时雨看着那段他格外眼熟甚至能在心中哼唱的“欧皇之曲”的节奏，表情逐渐放空。
“就是这个。”萩原研二保持着谦虚求教的姿态，“您能告诉我，这个暗号是什么意思吗？”
——“或者是对谁说的？”他在心中默默补充。
气氛蓦地一滞。
系统努力憋笑，最终还是没憋住：“……噗噗噗哈哈哈哈额鹅鹅鹅！”
松江时雨的手逐渐颤抖，藏在口罩下的脸已极快的速度胀红，然后“唰”得一下蔓延到头顶。
“我在哪我是谁”“面前这个憨批到底能不能打死”“螺旋一百八十度上天的可操作性”“他妈的好运来到底是谁的好运来”……等等想法在他的脑中如同烟花一般炸开，炸得松江时雨头顶到脚尖都发麻。
“教官？”萩原研二见青年久久没有回答，心中不由得一沉，他凑近了几分，有些忐忑，“如果不能说的话……”
啊啊啊！你别过来啊！
见萩原研二凑近上来，大脑已经社死到宕机的松江时雨条件反射地站起来想要跑路。
“嘭！”
额头撞上额头发出了脆响。
现场突然死一般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