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就是,必须时刻尊重陛下,不经陛下允许,不可窥视陛下任何信息。
所以他才大胆瞎编,当然,即便屠睢看信件也没问题,张婴还能用点什么首位藏头字来继续瞎编,这是嬴政给他的暗号。
张婴继续道:“那关于篝火晚会的事宜,能劳烦将军要配合一二吗?”
“何也?”
“很简单,就是在百越族众人入场之后,将军等一等我的暗示,听到信号后再入场行吗?”
“嗯?”屠睢不满地看着张婴,“我屈居人后?”
“当然不是!这怎么会是屈居人后呢?将军您仔细回忆一下,在上朝的时候,不都是等朝臣们站稳了之后,有人给信号,仲父才缓缓出场上朝吗?仲父能说是屈居人后吗?
所以啊将军,让你在后面出场是给你的尊敬,也是可以为我们压压阵。”
屠睢眼皮子一抬,仔细打量了张婴几眼,没有拒绝但也没有同意。
他将手中地图拿出来,放在桌上,食指轻轻敲了敲道:“你先与我说,何人给你的?”
张婴探头过去,拿起来仔细看了几眼,道:“嗯?我自己画的。”
屠睢很淡定道:“嗯,那是谁带你走的这些道?”
“没人带我啊!”张婴有些疑惑地看着帛纸,同时他在脑海中呼叫系统,得到系统准确回复,确实是根据张婴本人走过的路线再绘制的,安下心来道,“是根据我自己走过的路,成功绘制的。”
“婴小郎君,走一遍是无法绘制出地图,尤其想绘制出如你这般山水、河流、路线等比例如此详尽的地图。再厉害有经验的水工也起码得耗费两个季。”
屠睢目光平静地看向张婴,声线却带着一丝凉意,“换言之,何人带你走的路?可是异族?”
“真没有。”张婴看向赵文,“我可以过目不忘,过耳不忘,赵文可以作证。”
屠睢不为所动,直直地盯着张婴道:“通向暗月河的路起码有六条,你为何能一眼画出最短最合适的路径,从暗月河抵达港口的路也不止一条,你为何能准确绘出最短……”
听到这,张婴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屠睢怀疑内部有人的点在哪了,就是地图所选的路都太短太正确了。毕竟谁能想象他脑子里有个系统呢。
“真的没有。”张婴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只道,“要不你找块陌生的地,我给你演示一下绘图能力?”
屠睢的目光聚焦在张婴身上,道:“既如此维护,应当是亲近的那些异族。”
“什么?”张婴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