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不说菜名,当然是他们也不晓得这个菜叫什么名字。大部分人只能说出来,什么炒什么,或者菜里的蔬菜名字。
乾十字文满满当当给他们兜了一盒饭。整个盒饭都塞不下了,工人们才惋惜地拿着盒饭走了。等人多起来,门卫大爷、吃得早的就上来帮乾十字文打菜打饭,只不过和乾十字文相比,他们的手或多或少有点抖。
“肉肉肉。”
“你怎么把我的肉给抖下去了。”
“手行不行啊。”
“再来一点,再多一点。哎呀,多一点啊。”
“多一点后面不用吃吗?”
乾十字文擦擦手,看着几乎空了的大盆,自己打了饭,夹了菜,找块转头坐上面,扒拉两口后,问道:“你们刚刚说什么?”
似乎是食戟?
美作昂抢先道:“就是食戟,时间就定在今天下午。”
“下午不行。”乾十字文理直气壮道:“厨具市场下午四点钟就关门了。安排在明天早上吧,赢了我们直接去买东西。”
睿山枝津也大事不妙,捂住自己的钱包。
美作昂冷哼一声,只觉得对方是在说大话,“我已经找到西湖牛肉羹的破解之法。使用霸道的手法让评委失去味觉,简直就是……”
黑暗到极致的做法。
乾十字文无所谓啊,他也没有什么要道歉的意思,非要说那天他就是生气。他“哦”了一声开始吃饭,吃完饭等仁王父亲送自己去立海大,完美做到了工作与学业对半开。
食戟定在了明天。
食材本来说,由他们各自决定,后来被仁王父亲一手包揽。乾十字文无非就是在学校里收拾自己的桌子,做好离开的准备。
“你要走了?”仁王雅治是唯一一个提前知晓的人,毕竟乾十字文这段时间都居住在他家,“车牌申请下来了。我没让我父亲知道。”
乾十字文有些意外,一直以来,仁王雅治在他心里都是有点超出初中生能力的存在。
——不对,其实立海大网球社的人从能力上说,都不太像初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