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真听讲,专注思考,并且还跟上了散兵不断加快的向着璃月方向的步伐。
半个小时过去了。
散兵仍旧没有停止他的自白。
但你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你现在脑海中只剩下一个问题。
——愚人众的执行官真的还能靠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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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最近过的非常惬意。
虽然那本万恶的《巴巴托斯秘史》也有在璃月售卖,但显然是比不过《公用爱人·摩拉克斯》和《弑父:岩王帝君之死》的,如果说销量还能勉强说是同台竞技,那么讨论度就实在天差地别。
见风暴已经停息,温迪便悠悠地拿着他那把七弦琴从往生堂的客房走了出来,转头便看见那位往生堂的堂主正双手抱臂居站在廊柱旁盯着他打量。
经历过连环社死的温迪倒没什么不自在的,这里又不是蒙德,就算自己是巴巴托斯的身份被猜到也不会有多大影响,比起可能马甲失踪,果然还是看老爷子好戏的机会比较难得。
“嗨,你是有什么事情想找我吗?”温迪快活且随意地拨了拨琴弦,他在到达璃月的第一时间就看了那两本书,现在正在构思如何把那两本小说编成方便传唱的带有曲谱的诗歌,等那本《巴巴托斯秘史》的热潮过去就带着新的诗歌回蒙德表演,当然在璃月巡演卖唱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下。
毕竟是摩拉克斯先拿那本《巴巴托斯秘史》给自己做礼物的,温迪无慈悲地想道。
胡桃挑了挑眉,悠悠地说道:“真没想到客卿还有你这样的外国朋友。”
她就没见过这么,这么...胡桃一时半会都想不出形容词。
不久前这位自称温迪的吟游诗人还在和穿着愚人众制服的人一起做什么奶茶宣传活动,可转眼千岩军因为璃月港被袭击来疏散人群的时候,他又自称钟离的朋友希望能暂时留在往生堂。
有之前寄过来没头没尾的信件为证,加上往生堂不缺空的屋子,胡桃倒也没有反对。
不过现在风平了,雨停了,她倒是咂摸出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来,只是一时又找不到自家客卿求问,而这位所谓的客卿的好友既和愚人众搅合在一起,又是在这种特殊的时候来的璃月,自然而然就成了胡桃想要解惑的突破口。
“钟离和那位愚人众执行官今天是在演戏吧?”胡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