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
“五条悟，你最近脑子是不是真的坏了。”
以前就不太好，现在怕不是坏掉了。
“坏掉了吗，可能吧。”
他歪头朝你看过来，“你不理我我真的会疯的哦。”
他不怎么疯的时候很可怕，疯起来就更可怕了吧。
“哦，那你疯吧，记得别越线。”
你开始冷静下来，忽然也没那么想要吐槽。
说冷静，更多的是身体里那股叫嚣的力量又在冲击你的大脑，你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控制它们。
羂索说这是你本就拥有的力量，你觉得他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方法才唤醒的，它们不太受控制。
“你……”
他刚一开口，你淡漠的看向他。
眼里除了冰冷就是冰冷，五条悟心里顿时一颤。
前一秒还稍微有点感情的脸此时是他从未见过冰冷。
以前不管怎么说，你看他的眼里，有越发深刻的情意，有包容的无奈，有时候也有无语。他一看到你无语的表情就知道你肯定在心里暗暗骂他。
他赴约看到你不同于之前的变化，其实很难受。
你虽然还在笑，天真的模样，眼底却藏着三分冷漠。
而现在，你敛去笑容，不仅眼底，连脸上都是冰冷的。
他悄悄靠近你一些，停在你画的线旁边。
如果是以前他肯定不管这些，谁叫现在的你跟以前不同。
他没有过来。
你感觉他气息靠近了些。
狱门疆里面就这么大，当空间充斥满另一个人的气息，你内心的黑暗面好像快压不住要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