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飘着拉面的味道, 黑泽鹤身上的香味弱了, 琴酒闻不到黑泽鹤身上甜滋滋的味道了。
“一天了,都没消下去。”黑泽鹤对镜望着自己脖子的吻痕, 虽说变得黯淡, 但仍然牢固的在脖子上。
这句话落在琴酒耳朵里, 味道干脆的变了。
琴酒的耳朵从上而下红透了, 趁着黑泽鹤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连忙搓搓耳朵。
孤男寡男的,十分想入翩翩。
黑泽鹤见琴酒脸色不明,抢占先机:“你睡沙发,卧室是我的。”别想抢我的床,让你蹭我的豪华房间已经够意思了。
“好。”琴酒答应的很快,反应过来后:“?”
“拜拜。”黑泽鹤就要锁门。
琴酒磕巴了一下:“你约我来这里,是为什么?”
黑泽鹤语出惊人:“因为我可怜你。”挤吧挤吧睡在小木屋里,身高都缩水了。说完关门。
琴酒:气氛都到这里了,你跟我说你是可怜我。
琴酒挥挥袖子,准备转身离开。
黑泽鹤重新打开门,喊住了他:“等等。给你一床被子。”我盖不了。
接过被子,琴酒又准备不走了。
第二天,诸伏景光和松田阵平坐在出租车里,掐着表,等了两个小时,等到下午,才敢上楼。
门没关,虚掩着,轻轻一推就进去了。
“过来。”黑泽鹤的声音从浴室中传来,伴随着水声。
诸伏景光和松田阵平不知想到了什么,对视一眼,一下子不敢进了。
生怕看到什么极其刺激的场面,生怕黑泽鹤喊的人不是他们。
黑泽鹤又喊了一声:“过来。”
保险起见,诸伏景光道:“外卖到了。”如果那人还在,他们就说外卖送错了,马上离开。
“哈?你在说什么?”黑泽鹤疑惑的声音出现了:“我没点外卖呢!你们两个不要磨叽了,快过来。”
黑泽鹤喊的是他们,略微松一口气。
浴室门前有一大滩水迹。
鱼尾巴到处乱甩,搅动着水流,溅出来的水洒在房间各个地方,水龙头和花洒也开着,流出来的水流入浴缸,水浸泡在黑泽鹤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