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直接跪在地面上,引发了周边人的关注。
“不着急,请二位慢慢说。”姜云龙平静道。
两人被护卫扶起来,就在这小炒摊贩前控诉起事情起因。
“少当家,小人汪屠,这是为我儿子汪壮,赵家欺负我们父子不识字,联合中人,诱骗我们用三百铜钱卖了三亩上等水田。”
“我前往县衙告状,县丞大人说黑纸白字,画押签名都有,那中人也站在赵家一边,说我们自愿卖田,所以无法改变契书。”
“我们的确是自愿,可不是三百铜钱,而是三贯才对。”
姜云龙不由皱眉。
这种事很常见,大家族有人有势力,利用手段兼并土地简直不要太容易。
赵志敬成了白旗军库管,赵志杰跟着黑旗军征战,这赵家少了嫡系家主掌控,那些旁支明显就开始胡来了。
常子春真的无能为力,不敢对赵家下手?
怕不仅仅如此,说不定还乐得拖延这件事,让姜家出面打压赵家。
“这件事理当由县衙管,这样吧,我写一张条子,你送到县衙去。”
“谢谢少当家,谢谢少当家。”两人当即大喜。
不用姜云龙开口,街上就有商户撕下一张空白账本,连笔墨纸砚成套献上来。
等到这对屠夫千恩万谢离开后,姜云龙担心又有麻烦事,干脆带着一行人回家。
可惜在家里也没安宁多久。
“少当家,出事了。”
汪宝急冲冲从门外跑进来。
“什么事?”
姜云龙收刀,汹涌真气瞬即平静,从急剧游走全身,变成了缓和流动。
几个残疾护卫、家眷以及孩子十分不悦的瞪了汪宝一眼。
姜云龙正在给他们讲述真气运行的一些小窍门,以及打磨劲气的技巧。
汪宝对着几人抬手苦笑,示意自己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