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我们夜狼军战力仍在,要是战力仍在,怎么下午就不愿意出城,非要赏赐金银、女子,才能出兵呢?”
“可笑的是我居然让这群蠢货脱离指挥,任由他们带着亲兵来北门。这种时候,他们还有心情观看夜战,我还有心情跟他们谈笑?”
“明明只要待守,依靠床子弩、弓箭就可以打退这群没钱没粮的乌合之众,安忱无忧!我偏偏贪心战功,贪心一战而胜,威震其他反贼。”
“蠢不可及,蠢不可及!”
想到自己犯下的错误,达木丁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痛。
“其实你还有第四错。”在船头摇杆的老渔民不紧不慢地说道。
褐黄色的皱纹布满看了老人的面孔,岁月的辛苦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痕迹。
“大胆!”一名亲兵拿着弯刀呵斥道。
“让他说。”达木丁看着老渔夫,给了对方说话的机会。
老渔夫继续摇着木杆,一轮轮水波涟漪在湖中荡开,不远处的芦苇里安静至极。
“你怎么会以为姜堂主想不到你会走水路逃跑呢?”
“你是反贼?”一船贵人们惊恐道。
老渔夫不等弯刀加身,轻轻一跳,就跳入湖水中。
亲兵拿着弯刀不知所措。
赵厚惊慌道:“完了,我们没有人会划船。”
“不用划了,老子早等着你们呢。”
夜色中,汪宝猥琐的身子,在船头十分显眼,毕竟一群高个子中的一个矮个子,不显眼才怪。
五艘渔船从芦苇中冲出来,每艘船上坐着六名精壮。
“我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