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小子考虑问题如此细心,陈山河心中不由暗暗吃惊。
不过同时也升起一丝疑虑,对方为什么平白无故的帮助自己?
不等他想明白,脑袋就无征兆的隐隐作痛起来,都说茅子百年传承,喝起来顺口,事后还不上头。
现在陈山河的感受就完全相反,脑子里跟一团浆糊似的,不止沉,还重,更是伴随着深入骨髓的恍惚。
“您怎么了?不舒服啊?”张小权看出陈山河的异样,于是关心的询问道。
“呃...脑仁痛,哎呀,昨晚喝的太多了,扛不住。”陈乡长一脸无奈的说道。
既然是昨晚喝的酒,怎么都不可能在第二天还出现如此巨大的反应啊。
细心的张小权早就发觉小王跟陈山河的异样了,刚才在车下没有觉察,两人身上只有一股强烈的酒气。
但此刻在潘黑思域的后座上,两人身上则有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脂粉气。
准确的说就是女人化妆品的香气,闻起来还挺高档的。
想来两人昨晚玩的挺舒爽的,招待海江的领导也招待的非常到位。
张小权是聪明人,自然不会点破这层关系,立即吩咐开车的潘黑,让他先去一趟医院。
听见要去医院,脑袋疼的陈山河立马摆手道:“不行,不行,不能去医院,直接去修理厂吧,我能,我能坚持住!”
张小权想了想,酒精中毒这事可大可小,搞不好陈山河昨晚喝的还是劣质酒水。
万一出了什么事他可承担不了这个责任,正纠结的判断着利弊。
前排的小王道:“去小诊所就行,陈县长的情况我清楚,这是喝酒喝多了,挂两瓶生理盐水就能好!”
既然对方的秘书都这么说了,张小权自然没什么好反驳的。
指挥潘黑去了修理厂附近的一家小诊所挂盐水,他则领着小王跟潘黑去修理厂看车。
那辆农用三轮机车好修,本就是破破烂烂的肉包铁,稍微翻新翻新,就能继续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