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不知道是不是直觉变的敏感了。
刚才在出来的路上她觉得后背有一道视线是看着她们的。
所以她才拉了下徐行知的衣角,徐行知立刻会意,按照之前她教的去做。
虽然很羞耻去做这样没有规矩礼仪的事情,可是她说了,性命面前一切都是虚的。
最后他也赞同了这话,确实如此。
人只有活着其它的一切才有希望。
他得尽力去活,哪怕用最苟且的方式。
他不能轻易辜负了祖父的一片苦心。
他们出去以后走了一段路温澜还是觉得好像有人在盯着。
所以她也没有放松,而是仍旧跟着队伍采买啥的都去。
这采买的人因着管家吩咐过也没说什么。
等到采买到一半徐行知扮演的小胖子拉着温澜闹脾气要去吃脆皮鸭。
温澜被磨的好像真是没办法然后采买那边人就让她带着孩子去吧。
温澜这才带着徐行知去了。
去了那脆皮鸭店以后,她们买了脆皮鸭,徐行知又嚷嚷要买别的,温澜无奈就都陪着。
直到看到这里盯着温澜的人才算是放心。
他们觉得这里人真不可能是徐家的那小子。
算了,头儿让他们以防万一跟着,那就跟着吧。
于是他们就在外面摊子上要了壶茶等着,而温澜在里边买了东西以后问了老板有没有后门。
只给老板说她老伴在对面那边巷子等着,从后门走就不用绕那么远了。
那店家看她这么大年纪还带着个孙子便给她指了后门位置便被前面客人叫走了。
温澜带着徐行知从后门出来,悄悄的深呼吸一下,这会觉得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消失了。
稍微松口气带着徐行知到了旁边的一处客栈,开了间客房说是只说是乡下来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