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在隔壁房间发现有动静就急匆匆进去看。
刚好就看到了着急的想哭的徐行知和躺在那里满脸通红的沈巍。
再闻着屋子里浓烈的血腥味还有那扔在地上的带着学的衣衫,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时之间他又也顾不上去问徐行知是谁,只是赶紧上前摸沈巍的脉搏,再去检查他的伤势。
看到他身体发烫心里也已然明白了。
想着当初给夫人治病的那个神医就是沈巍的人,那人现在还在给夫人治病呢,
他医术高明,沈巍这伤这时候并不能让人知道。
不然回头把镇国公府灭门的案子推到他头上那就不好了。
毕竟现在国公府人都死绝了,沈巍还受伤了,要说他和这事一点关系都没有说出去只怕没人相信。
徐从安思绪转的飞快这就去准备让人去白素那边请连瑾过来。
没想到刚想谁谁就来了。
连瑾从听到灭门案子时候就心绪不宁,他安顿好白素以后边快速往这边赶来。
门口还遇到匆匆过来的温澜。
俩人打过照面彼此都有印象。
这会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彼此眼里的担心。
于是便不客气的一起往屋里跑。
沈从安先看到连瑾随后才看到他身后的温澜。
没有来的及跟温澜解释就赶紧让连瑾进去。
连瑾见他这样就知道沈巍果真出事了。
心里止不住叹气,这倒霉催的每次都能把自己整成这幅死样子。
温澜进来时候看到沈巍无声无息的躺在那里心里怕极了。
她眼睁睁看着连瑾在沈从安的帮助下把身上的昨晚嘴边缠住的纱布一点点拆下来。
以为缠的仓促,有些因为血液凝固沾在皮肤上他们也只能慢慢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