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目光中，有心疼，有惊喜，有欣慰，有爱意，还有感慨，有愧疚，有激动……
“你醒了？”薄暮烟的嗓音还带着淡淡的沙哑。
陆柏聿笑了笑：“明明是我看着你醒了，怎么反倒你来跟我说这句话。”
“你醒的很快，比我预料的时间短。”
“可能因为你医术好吧。”
“你都知道了？”
“嗯……”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一时间，千言万语哽在心头。
“辛苦你了。”陆柏聿打破了沉默。
“如果只是想说辛苦，没必要。”
薄暮烟今天冒着身份暴露的危险，来为陆柏聿施针，已是最大的坦诚和信任。
然而到现在，陆柏聿都还没开口。
“我……”
“起码你可以告诉我，你的真名是什么吧。”
战家的人一直找不到陆柏聿，证明陆柏聿肯定换过了名字。
“我……我叫陆长歌。”
“陆长歌？”薄暮烟一惊，“你是陆长歌？京城陆家的陆长歌？”
虽然从小生长在乡村，不过做黑客这几年，对国内的整体情况还是略有了解。
陆家虽然并没有跻身京城四大家族，不过在整个京城，排位也在第五名和第六名徘徊。
这几年来势头很猛，颇有扶摇直上，重拍四大家族排位的意思。
陆氏家族的崛起，正源于这位陆长歌陆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