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结束后，孙启山也注意到了云裳的笔记本，还有她的眼神略显呆滞，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一副对他刚刚所说的消化不良的模样。
轻叹了一口气，孙启山默默地摇了摇头。
云裳听到孙启山的这声叹气，回过神来，尴尬而愧疚地看着自己的师父。
“师父，对不起，是我太过愚钝了。”
“云裳，我要的，不是一个只懂得死读书的徒弟，今天只是第一课，如果你学不来，你往后也大可不必来了。”
闻言，云裳心里咯噔了一下，瞪大着一双错愕的眼睛，紧接着，因为害怕，泪水不受控地在眼眶里打转。
“师父，对不起！是我没有做好准备，请你继续教我！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跟上你的节奏的！”
云裳害怕孙启山反悔收她做徒弟，声音嘶哑地连忙开口。
她连拜师宴都办了，全云城的人都知道她是孙启山的关门弟子，若是第一天就被赶回家，那岂不是成了云城的笑话？
这往后，她都只能低着头做人，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成为别人耻笑的对象。
一向活得高傲的云裳，怎允许自己的自尊受到践踏？所以无论如何，她都得保住孙启山关门弟子的这个名头。
“哎，云裳，你其实不用勉强……”孙启山看得出她学得很吃力。
“不勉强！师父，请相信我。”云裳眼神坚定地看着孙启山。
看着这个倔强的女孩，孙启山也有些不忍心，又转念想想，不过是第一天，兴许是还未适应而已，没必要那么早下定论，还是得多给些机会。
“哎，好吧，我再给你一周时间，如果到时候你还是不行，咱们就别勉强。”孙启山最终做出了让步。
“好，师父，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了！”听见孙启山的话，云裳顿时破涕为笑，她心里暗下决心，必须得牢牢把握住这个机会。
和孙启山道别后，云裳回到了家里，她先是回到了房间，根据潦草和马虎的笔记本，再加上自己的记忆，重新将今天的知识学习一遍。
尽管云裳天赋不足，但是她的记忆力倒是不错，凭借这一点，她可以再把今天的知识整理重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