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承表情不善，瞪了过去。
张锋还保持着标准军姿的姿势，站在那里有如雕塑，大雪已经将他全身覆盖，只有五官还露在外面。
他的表情复杂。
肖承说得没错，自己输了！
不管他用了什么手段，自己的白纸先被吹飞，这是铁一般的事实，没什么好分辨的。
不论过程怎样，结果最重要。
输了就是输了，这次张锋不想再蒙混过去，“肖承，不错，我……”
“张锋！”
黄克兴站出来，打断了想要开口认输的张锋。
张锋一愣，他刚刚太过专注，又因为身处绝对安全的基地，所以并没有发现黄克兴的到来。
“你又在干什么？”没理张锋的反应，黄克兴冷着脸问道。
“……”
“行了行了！”
这次还没等张锋回答，一旁的肖承却抢先开了口，“黄……克兴是吧，不用再出来和稀泥了，这场比试，我输了！”
肖承也光棍，真要论起来是自己输了，这点不用质疑，非要强行争胜太没劲。
看着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的黄克兴，肖承无所谓的笑了，他继续道：“现在不在训练时间，也不是在队列中，我可以随便说话吧！”
说完他也不等其他几人反应，转身向着茫茫雪夜中的那簇灯火走去。
黄克兴的表情复杂，紧盯着肖承渐渐消失的背影。
自己是不是太过在意输赢了？
肖承是个人才，这点已经毋庸置疑。
承认别人优秀有这么难吗？
自嘲地摇了摇头，黄克兴转身向着办公室走去，“张锋，稍息吧，明天，别忘了打扫操场！”
张锋也在注视着渐行渐远的肖承，听到黄克兴的话，他赶忙大声答是，但紧接着就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