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
原来是这样!
原来大家早就认可我了……呼地吹了一下头帘,小鹏的嘴角慢慢上挑,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但那泪,却怎么止也止不住。
在他们背后……
卫军带着一队队员静静地看着这一幕,脸上也都是露出了笑容。
街边远处,随着警报声音,一辆救护车快速开了过来……
肖承回头望了一眼,转身上前一步,猛地把申凡身上的刺刀拔了出来,疼得申凡嗷嗷直叫。
“现在知道疼了,特么的早干啥去了,我告诉你申猴子,也就是法制社会救了你……”
肖承往地上啐了一口,把刺刀举到眼前看了看,如墨的刀身上滴血不染,他点了点头,似乎对自己的刺刀没有受到申凡脏血的污染很是满意。
接着他转身,左手揽住孙飞,右手勾住小鹏肩膀,转头又招呼了一声洪峰,四人相携着向前行走,与冲过来的医护人员擦肩而过
半个小时候……
二队四人围坐在医院手术时的门口,正在谈论着什么……
“肖承,你小子的肚子里到底装的什么屎尿屁,现在你可以说了吧?”孙飞假装不满,斜着小眼睛逼问道。
随着孙飞的问话,洪峰和小鹏都转头向着肖承看了过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