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棠跟着薄时礼进了一间无人的包厢。
薄时礼坐到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优雅交叠,一派矜冷清寒的贵公子模样。
“不是互不打扰,再不联系?”
晚棠将额头滑落到脸颊上的黏稠液体擦拭掉,她双手紧攥成拳头,长睫轻颤地看着他,“你明知我会来求你,不是吗?”
薄时礼摘掉金丝框眼镜,修长白净的手指捏了捏鼻梁。
没有了镜片的遮挡,他的眸光,显得愈发幽深细长,但同时,也透着无限的危险。
“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凭什么帮你?”
晚棠指尖用力掐着自己掌心。
男人现在看她的眼神,就像在打量一个有没有价值的货物。
“你想要怎样?”
薄时礼将晚棠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眼神凉薄,不带半点温度。
“你现在有什么东西,值得我愿意出手帮你的?”
晚棠长睫轻轻颤了颤,“我有!”
薄时礼扯了下唇角,“晚棠,你别太看得起自己,你这副身子,我现在已经不感兴趣了!”
“谁说我要用身体换取你的帮助?”
薄时礼挑了下眉梢,“不然?”
晚棠原本想将流产的事,一直烂在肚子里不告诉他的。
但这件事,凭什么痛苦和伤害只能让她自己承担着?
她要利用他的愧疚心,来换取她弟弟的健康!
这是他欠她的!
“你知道那天我为要刺你一刀,决绝的提出结束吗?”